阮慕楠一把抱住她,用力往上掂了掂,眉心微皱:“怎么瘦了这么多?没好好吃饭?”
已经变成粘豆包的阮小七黏在他怀里娇声娇气的哼唧了一声。
“哥哥,外面的饭菜不如你做的好吃呀~”
阮慕楠一听,顿时心疼的恨不得立刻给小姑娘做出一顿满汉全席。
他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,“家里已经做好了饭。不过今天太晚了,不能吃太多。明天给你做大餐。”
小姑娘立刻发出一声小小的欢呼。
她抱着阮慕楠蹭了蹭小脑袋,然后松开他,看向一旁脸上虽然带着口罩、却透露出浓烈嫌弃的聂北楼。
“师父~~~”
小娇精九曲十八回的喊了一声。
聂北楼漂亮的长眉顿时拧成一个死疙瘩。
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,“出国才一个月,就搞出这么多事。还坠崖?这么多年的功夫都学到狗肚子里了?!”
被骂了的阮小七缩了下脖子,心虚的嘿嘿一笑,小手指勾住他的衣角。
“师父~小七好想你呀!~”
小姑娘的声音又娇又软,一脸嫌弃的聂北楼眸光闪了下,低头看了眼抓着自己衣角的小手,不轻不重的发出一声冷哼。
“谁用你想?赶紧回家!”
……
十分钟后,阮慕楠的车缓缓离开机场。
与此同时,微博上,两条热搜势如破竹般从最后一名直冲榜首——
#阮柒回国#!
#阮柒机场深夜与男人相拥#!
------题外话------
沈文谦:头发,我保不住你了。
——这几天心情比较糟糕,所以没写什么题外话。查了挺多甲状腺恶性结节的资料,心情又庆幸又难过。死是暂时死不掉,但毕竟沾着一个‘癌’字,挺可怕的。找了好多专家,最后决定去北京做手术。
以前觉得呀,生活处处都是烦心事。和父母有分歧、工作不顺利、以及各种意外都会让人不开心。直到现在,我有病了,才真正感觉到:只要活着,只要能健康的活着,什么都不必烦心。
人之一生,除了生死,都无大事。